這次兩天的假期,返家。來回轉車花了半天12小時、遠。回到家時已深夜一點半左右;家中後門的玫瑰花已比我高、多時未修剪;多少看出奶奶的身體狀況。家中的後院園藝皆由奶奶一手打理;龍眼樹掉不完的落葉、各種花卉的修整、檳榔幼苗、各式家常菜,每個徵象,每個環節象徵奶奶身體的各處吧! 弟弟在客廳看著電視,食用便利店買的拉麵、瓶裝牛奶,看著電視。就這樣、我發現,我和弟弟的距離依舊遙遠地如陌生人。或許叛逆、或是生疏、抑或是討厭我的碎碎念的道理,在他無助時的冷漠,對他秘密的不遵守…無論如何,冷漠或沒話題聊的親兄弟,似乎是我有所愧欠。是地,我們感情曾非常好,去夜市買充氣足球踢了半天、拿帽子當棒球打、打籃球負氣把球丟在球場讓人偷走…等等。 在他國中學業、同儕壓力、校園暴力最關鍵得時刻。我忙著自己高中的社團、學校、愛情。對他的漠不關心讓兄弟感情越來越遠了!是我罵他不上進,抽煙、翹課、逃學、萬打手機電話費。當感情只剩用金錢去網咖打CS,和他騎機車去吃臭臭鍋、給零用錢、、、我們兄弟離好遠、好遠。在台北求學的我只聽到他越來越遭的消息,青春期嗎?怎麼變壞的?怎麼課業一落千丈?怎麼去逃學翹家,抽煙喝酒,乃是想不開的去買安眠藥、、、。弟弟,每當我深夜失眠深思,愧欠你在最關鍵時間,我玩社團、談戀愛、對你數落。不懂你的無助、無聊、害怕吧,之後我在台北求學,只用金錢維持感情了!每次你的來信或電話都意味一個月又到了,哥,我要錢!!! 我很開心你努力工作,敬業精神雖然你很苦,但不要抽煙喝酒好嗎?考上高中買電腦送你好嗎?加油!弟弟,讓我們重新開始,OK? 奶奶長期服用咳嗽藥對抗病毒,視力日漸模糊,難以想像一年前他還幫忙做外銷,一針一針地縫著狗練;如今卻是一天三餐飯後服藥。奶奶食藥副作用是視力模糊了,希望腎臟、胃病、消化系統能不惡化,聽力本來有些吃力地奶奶;日子似乎越來越無聊,夕陽西下時希望下一些雨吧,讓他看看彩虹吹吹微風的愜意! 263,629 公尺,惦記家中老與少,父母日日夜夜的工作,遠在離家189,336公尺的姊姊,想著明天的263,629 公尺12小時的返程。全家何時再團聚呢?我親愛的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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